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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編輯推薦: |
◎第一次世界大战历史协会汤姆林森图书奖(Tomlinson Book Prize)获奖作品;军事历史学会杰出图书奖(Distinguished Book Award)获奖作品。
◎研究一战中法国军队的权威之作。
◎西点军校教授、军事历史领域终身成就奖获得者罗伯特·A.道蒂经典之作。
◎作为一战中协约国的核心作战力量,法军在西线防御、战略主导及战争终结等关键环节均发挥了至关重要的作用,最终以“近140万人阵亡或失踪,另有400万人受伤,其中约80万人重伤或永久残疾”的巨大代价,取得了“惨痛的胜利”。但在当今关于一战的学术研究中,法国军队被日益边缘化,鲜有对一战中法国战略与战役的全面论述。本书通过对档案文献与法国官方历史卷宗的深入分析,将法国军队重新置于一战的核心位置,为法军正名,填补了这一研究领域的空白,为一战史和军事史研究做出重大贡献。
◎本书除了全面记述并深刻解读一战中法国战略和作战行动的发展演变,还生动地刻画了法军的主要指挥官,展示了法国在研发有效武器与战术过程中的诸多细节,以及揭露了法军中不同派别之间的博弈、协约国之间关系的演变等,既有权威性又有可读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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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內容簡介: |
作为一战中协约国的核心作战力量,法军主动承担了最沉重的负担。在这部精湛的著作中,罗伯特?A.道蒂阐释了法军承担这一角色的原因与过程,并对法国的战略及作战方法提出了全新见解。
來源:香港大書城megBookStore,http://www.megbook.com.hk 法国领导人倾向于采取多战线战略,他们认为协约国可在德国、奥匈帝国及奥斯曼帝国周边的多条战线上持续施压,最终突破敌方防御。但法国并无足够资源,可以既将德军逐出西线,又向其他地区发起进攻。其发动的攻势代价高昂,战术与作战方法也参差不齐,既有成效显著的案例,也有惨败收场的情况。
道蒂通过广泛的档案研究,解释了法国为何推行多战线战略,以及为何在此战略框架下发起多次军事行动。同时,他还揭示了法国在研发有效武器与战术,以及尝试将其应用于实战过程中的诸多细节。
无论在法语还是英语的一战文献中,《惨痛的胜利》都是一部无可匹敌的作品,注定将成为研究一战时期法国陆军的权威论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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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關於作者: |
作者简介:
罗伯特·A.道蒂(Robert A. Doughty),著名军事历史学家、陆军退役准将。1965年毕业于美国西点军校,1979年于堪萨斯大学获得博士学位。曾于军中服役40年,获得过杰出服务奖章、银星勋章和战斗步兵徽章。
长期从事法国军事史研究,其代表作有《惨痛的胜利:第一次世界大战中法国的战略和作战行动》、《灾难的种子:1919—1939年法国军事学说的发展演变》(The Seeds of Disaster: The Development of French Army Doctrine, 1919-39)、《突破点:色当和1940年法国的沦陷》(The Breaking Point: Sedan and the Fall of France, 1940),这三部著作一脉相承,堪称法国从第一次世界大战惨胜到第二次世界大战惨败的三部曲。
1986年,荣获美国历史协会颁发的保罗·伯索尔奖(欧洲军事及战略历史领域的重要奖项)。2006年,因其在军事史领域的终身成就,荣获美国军事历史学会颁发的塞缪尔·艾略特·莫里森奖(军事历史领域的终身成就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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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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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 言 Ⅰ
概 述 01
第一章?法国军队的转型 001
第二章?1914年的运动战 043
第三章?1914年至1915年的围困战 101
第四章?1915年5月至10月的进攻战略 145
第五章?1915年至1916年寻找战略替代方案 195
第六章?1916年的消耗战略 241
第七章?1917年初的决定性会战战略 299
第八章?1917年末的防御和“疗伤”战略 343
第九章?1918年春季应对德军进攻 393
第十章?机会主义的战略 447
结 语?胜利的“苦痛” 493
缩略语 501
注 释 503
文献资源 573
索 引 5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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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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概述
1914年8月,法国人满怀必胜的信心投入战争。尽管法国付出了巨大的伤亡和代价,但政治和军事领导人在接下来的四年里不断努力争取胜利。为了打败德国人,他们设计了新战略,研发了新武器,制定了新理论,发起了不同类型的作战行动,并实现了前所未有的工业动员。虽然他们最终取得了胜利,但他们牺牲了年轻人的生命和身体,耗尽了国家的资源,还抵押了国家的未来。
1994年,让-巴蒂斯特·迪罗塞勒(Jean-Baptiste Duroselle)指出,在总计1560天的战争中,平均每天有890名法国士兵死亡。1922年9月,安德烈·塔迪厄(André Tardieu)对法国为胜利所付出的沉重代价做了更宏观的描述:
战争让我们血流成河。在我国不到3800万人口中,有850万人被动员起来,其中有530万人伤亡(150万人死亡,80万人致残,300万人受伤),这还不包括从德国战俘营回来的50万身体状况极差的人。
有将近400万公顷的土地遭到破坏,共有4000个城镇和村庄、 60万栋建筑被毁,其中包括20,000家工厂和作坊,此外还有5000公里铁路和53,000公里公路被毁。有大约140万头牛被掠走。我国总计四分之一的生产资本被毁灭。
所有这些资源的毁灭给我们造成了严重的财政后果,直到今天仍有影响。战争让我们花费了1500亿法郎。生命和财产损失高达2000亿法郎。我们的普通预算从45亿法郎增加到250亿法郎;我们的债务从360亿法郎增加到3300亿法郎……
为了衡量我们所经历的一切,让我们假设战争发生在美国,而你们也遭受了同比例的苦难。那么你们会有400万人丧生,1000万人受伤[按照1922年美国的1.1亿人口计算]。从华盛顿到匹兹堡的所有工业都已不复存在。你们所有的煤矿也都被摧毁。这就是战争可能对你们造成的影响,但这一切对我们来说是实际发生的。
在第一次世界大战结束后的几十年里,这些后果的严重性引发了人们对战争结局是否值得付出如此高昂代价的质疑。历史学家和职业军人知道许多作战行动都存在得不偿失的问题,他们有时将法国人所做的努力轻率地贬低为非理性和冲动之举。批评者认为,法军的行动并非深思熟虑之举,而是盲目的攻击和愚蠢的错误。久而久之,法国的战争努力是一系列有勇无谋的行动,与逻辑严密的国家战略毫无关系,成为人们经常挂在嘴边的一种陈词滥调。
真实情况却大相径庭。从战争的第一天到最后一天,法国的大战略都是基于对同盟国实施多线作战的想法。法国领导人认为,通过在多条战线上保持压力,法国及其盟国可以迫使德国和奥匈帝国分散兵力,防止它们集中优势兵力对付协约国的任何一个成员国。在此大战略框架内,法国军队领导人想方设法与盟军协调,他们通常在深入分析和仔细考虑各种方案后才会采取行动。法军的高级指挥官们也总是将作战行动的目标与战略或政策的宏观目标联系起来。法国人在制定战略和准备作战时,抱着务实的态度,通过反复试错寻找最佳方法,而不是凭直觉和冲动行事。他们还依靠理性和科学,在军事技术和军事理论方面广泛寻求创新。虽然直到战争的最后几天,他们也未能将德军赶出法国,但他们的伤亡更多是由于拒绝放弃抵抗和德军较强的战斗力,而非追求虚荣或不愿创新和适应。
很显然,从1914年到1918年,法国政治和军事领导人在制定战略和发起行动时并不知道会有怎样的结果,他们只能寄希望于最好的结果。他们犯了许多错误,如果事先知道这么多行动会失败,代价会如此高昂,他们无疑会以截然不同的方式来打这场战争。正如克劳塞维茨(Clausewitz)教导我们的那样,战争是政治的继续,但战争中的对手会按照自己的意志采取行动、做出反应。战争还受到战斗中的阻力和迷雾,以及骄傲、激情、复仇和非理性等原始感情的影响。那些认为战争可以像外科手术一样精确的人,那些认为可以通过“震慑与吓阻”赢得战争的人,以及那些认为战争可以导向一个精准的结局或终止状态的人,通通对第一次世界大战知之甚少。归根结底,战争远远不只是政治的继续,也远远不只是人们从电脑或电视屏幕上看到的画面。战争是所有人类活动中最复杂、最艰巨、最难以预测的行为,这正是法国人在1914年至1918年期间学到的东西。
第六章 1916年的消耗战略(节选)
在索姆河攻势的全过程中,法军和德军一直困在凡尔登。在开始为索姆河进攻实施炮火准备之前,霞飞于6月19日指示贝当保持“咄咄逼人的态势”,夺取凡尔登周边的几个关键阵地。然而,在发起这些有限规模的行动时,贝当不得不“节约用兵”,明智地使用资源。霞飞对索姆河攻势寄予厚望,并指望贝当能在其当面牵制住大量敌军,但他不希望为凡尔登抽调索姆河的作战资源,因为后者在其优先次序中是排在首位的。有一件事能反映出霞飞的优先考虑,他通知贝当说,他打算将中央集团军群的部队调往索姆河作战。正如霞飞所预料,贝当反对减少兵力,并抱怨这会影响他的行动,但1个军和4个重炮营还是被调往索姆河。6月23日,贝当借题发挥地警告卡斯泰尔诺说,第2集团军可能不得不从东岸撤退。如此严峻的前景迫使霞飞归还了最近从凡尔登调走的2个师。
然而,令霞飞恼火的是,贝当向战争部长罗克告状说,大炮被从凡尔登调往索姆河。霞飞强烈反对下属越过他直接给罗克写信告状,向政治当局提出“不必要”申诉。他还致信贝当要求中央集团军群司令“直接”向他报告集团军群的诉求。尽管贝当向战争部长告了状,但霞飞还是控制住了局面,他从凡尔登调走了炮兵。虽然个人赌气在这一事件中起了很大作用,但这也说明了霞飞在试图平衡凡尔登和索姆河的需求时所面临的复杂而艰巨的任务。
事实证明,在凡尔登保持咄咄逼人的态势是一项具有挑战性且代价高昂的任务。凡尔登的法军士兵处于不利局面,因为德军距离主要塞只有4公里,而且占据着几处可以俯瞰大部分战场的要地(弗勒里、杜奥蒙堡、沃堡)。霞飞明确指示贝当和尼韦勒集中力量夺取东岸的这一关键地段。6月24日,尼韦勒在索姆河开始炮火准备,并在弗勒里周边发动反击。在芒让的指挥下,法军士兵在接下来的10天里发动了八次进攻。由于德军的持续炮击,步兵在进攻过程中损失惨重;部分一线团的兵力减半。为了支援步兵,各级指挥官动用了成千上万发炮弹,导致弹药消耗量急剧上升。在7月的最后一周,法军平均每天发射7.7万发75毫米口径炮弹和2.4万发重型火炮炮弹。一些75毫米大炮每天发射多达900至1000发炮弹。随着部队减员的增加,贝当继续在前线轮换各师;到7月初,已有68个师在凡尔登参战。与此同时,尽管霞飞有明确指示,但贝当仍继续拖延交出轮换下来的师,有时部队交出去了,火炮却要留下。
德军并没有坐以待毙。他们于7月9日开始炮火准备,并于11日向弗勒里以东推进,这是他们在8月初之前的最后一次进攻。德军压向苏维尔堡(Fort Souville),它位于弗勒里东南1公里处的山顶上。由于夺取苏维尔将使德军能够控制瞰制凡尔登的高地,贝当担心苏维尔失守会迫使他撤离默兹河东岸。不过,法军步兵只丢掉了少量阵地,他们守住了苏维尔。法军的一次立即反击未能将敌军打退,随后尼韦勒下令发动一次更大规模的反击。芒让再次组织作战,15日早开始行动,但也未能将德军打退。在本月余下的时间里,法军只发动了一些小规模进攻。
英法联军在索姆河重创德军,而俄军在布鲁西洛夫攻势中重创奥军,7月底,尼韦勒感觉到凡尔登的局势发生了变化。炮火减少了,反击减弱了,头顶的飞机也比以前少了,显然敌军已将部队调离了该地区。法军总司令也意识到了形势的变化,他将炮兵和步兵调离凡尔登。然而,8月1日的一次突然袭击表明,德军依然拥有强大的实力。敌军攻击弗勒里以东的苏维尔堡,向前推进了800至900米。法军随后组织反击,收复了一些失地,但经过两周不间断的战斗,德军守住了他们夺占的大部分地区。
法军的伤亡在增加,8月9日,尼韦勒请求贝当增派部队,中央集团军群司令则求诸霞飞。贝当争辩说,由于敌军寸土必争并发起猛攻,第2集团军必须保持咄咄逼人的态势,但没有生力军就无法做到这一点。他解释说,“几个月来的经验证明,一支部队的战斗人员损失三分之一时,就不再具备足以抵御攻击或至少保持战线完整的能力”。尽管霞飞知道形势严峻,但他坚持要求凡尔登的作战服从索姆河的作战,他拒绝了贝当的请求。由于德军在索姆河和东线都面临强大压力,霞飞怀疑敌军能否向凡尔登增派部队。贝当别无选择,只好将第4、第5集团军的3个师调往第2集团军,尼韦勒在炮兵连之间一门炮一门炮地调换,以确保每个炮兵连都有足够可用的火炮。
凡尔登和索姆河上的战斗仍在继续,霞飞却不得不面对政治斗争,有人对作战实施提出质疑,并想撤换他,或者削弱他的权力。就在德军开始进攻凡尔登的前几天,众议院讨论并否决了一项动议,该动议要求“政府尊重其(众议院)对所有动员的国家武装力量行使控制权”。?6月16日,众议院举行了为期七天的闭门会议,对作战实施进行了激烈的辩论。安德烈·马奇诺(André Maginot)是一位德高望重的议员,战争初期曾在凡尔登被打成残废,他在会议开始时对霞飞进行了恶毒攻击:“凡尔登证明总司令过一天算一天。他将主动权让给对手,而非将自己的意志强加给对手。他既没有办法,也没有精力。他寄希望于发生奇迹。他已经向我们展示他能干什么。有必要撤换他。”就在激烈辩论的那一周,众议院内有一次还大打出手,根据会议记录,其中一次引发了“难以形容的骚动”。对霞飞来说,幸运的是,白里安和罗克站出来为他辩护,而众议院支持了政府。不过,11月21日和11月28日至12月7日,众议院还举行了其他闭门会议。7月9日和12月19日至23日,参议院也召开过类似的会议。霞飞派往政府的联络官总结了许多私下里对他的严厉批评:“总司令不称职,而政府不知道如何对指挥施加影响。有必要对其中一个做出调整。”正像军需部长阿尔贝·托马所说的那样,“阴谋的气氛”笼罩着都城。
法国政坛就像一只接近沸点的大锅,霞飞越来越担心英国远征军的表现和司令官黑格的效率。他年初时曾希望英军“加大力度”,尽其所能“消耗对手”,而法军只是“配合”这种消耗战,这也是协约国在1915年12月会议上达成的共识。然而,在7月1日索姆河灾难性的失败之后,他几乎没有看到有任何证据表明英军正在加大力度,得以让法军恢复元气。8月10日,法国驻英军联络官提交了一份令人不安的报告,称英军总部“迷失方向”,缺乏信心,这让霞飞更加担心了。这位联络官解释说,英军总部的“混乱无序”使其“传统上”慢吞吞的节奏变得更慢,并导致指挥权从黑格手中向各军军长转移。“实际上讲,”他说,“对英国人来说,索姆河会战已经结束。”后来的一份报告披露,有传言称如果黑格9月的攻势失利,他就会被解职。还有报告批评英军只进行“规模小却博眼球的攻击”,只取得了“少有且微弱”的进展。正如霞飞向福煦解释的那样,他的结论是,英军自己不会变得更有活力,法军必须通过自己变得更活跃起来才能“支持并激活”他们。霞飞致信黑格向这位英军总司令保证,法军准备在索姆河加大力度,即使他们“在凡尔登承受了德军五个多月的重压”。霞飞在信中写道,迫使法军加大力度的原因也同样适用于英军。尽管耗费了这些笔墨,黑格仍然只发动小规模进攻,并为此辩解说他试图削弱德军,为后续进攻奠定胜利。
7月底,霞飞收到了一份非常有利的情报评估报告,称奥军已耗尽资源,德军正被迫采取“权宜之计”。整个8月,霞飞都在极力争取英军参与一场针对同盟国的“大战”,并发动另一场攻势,规模与7月1日的攻势相当。为了实现“各战区精诚合作”,他敦促黑格以更大的“力度”发动进攻。他解释说,这样的进攻将有助于俄军“乘胜前进”,也会帮到罗马尼亚人,并防止德军从西线调兵到东线,或从索姆河调兵到凡尔登。他请求黑格发动大规模进攻,尽管他认为7月1日索姆河攻势的失利表明英军既缺乏参谋人员,也没有经验来实施几个野战集团军共同参加的大规模作战。为了说服黑格放弃小规模进攻,他提醒黑格延长助攻行动存在风险,给敌军时间加强防御也存在风险。尽管霞飞尽了最大努力,黑格还是继续发动小规模进攻,8月20日,派驻黑格总部的法国联络官告诉霞飞,英军没有在9月10日之前发动大规模进攻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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