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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編輯推薦: |
1. 独家探险叙事:聚焦斯坦因第二次中亚探险考古经历,深度呈现新疆、甘肃等地地理风貌与人文风情,解锁鲜为人知的“亲历见闻与思考”。
2. 稀缺一手素材:收录西域遗址、汉长城、敦煌相关一手记录,为中亚及中国西部历史考古研究提供鲜活实证。
3. 双重价值兼顾:既有探险旅程的叙事张力,又含专业地理、文化观察,可读可参考,适配普通读者与研究者双重需求。
4. 客观历史注解:译者序揭示殖民背景与文物劫掠真相,助力读者全面认知这段争议性历史。
编辑推荐
本书不仅是一部探险纪实,更是一份来自历史现场的复杂证词。斯坦因以惊人的毅力,带领我们重走那条“命运之神对他格外垂青”的考察之路,从帕米尔高原到塔克拉玛干沙漠之海,直至叩开尘封近千年的敦煌藏经洞。他笔下的西域,是“印度文明、中华文明和西方古典文明相互交流的重要区域”,那些重见天日的佉卢文木牍与希腊风格的佛教艺术,至今仍在诉说着丝绸之路的辉煌与交融。
然而,当我们沉浸于这些“富有戏剧性且硕果累累、含金量极高的偶然事件”时,亦无法回避其背后“借考古迹为名,偷绘我国地图”的殖民使命与“暗中盗窃吾新古物转运英国”的残酷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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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內容簡介: |
本书是20世纪著名探险家奥雷尔·斯坦因对其第二次中亚及中国西部考察的亲身记述,聚焦于1906—1908年间那段充满发现与艰险的旅程。斯坦因从白沙瓦启程,越过帕米尔高原,深入塔克拉玛干沙漠腹地,重访了尼雅遗址,发掘了楼兰古城,随后沿古代长城东进,最终抵达了敦煌。
來源:香港大書城megBookStore,http://www.megbook.com.hk 书中不仅生动再现了考察途中的地理风貌与人文风情,也记录了诸多重大考古发现。在书中,读者可穿越时空,跟随作者脚步,探寻尼雅遗址中自3—4世纪起便被废弃的古代民居,以及那些封存着古希腊-罗马风格印章的佉卢文木牍;在罗布泊的盐壳荒原上,感受古典希腊风格的佛教艺术远播至中国的历史回响。全书的高潮,无疑是斯坦因对敦煌莫高窟的探访,他详细记述了自己如何接触到藏匿近千年的古代文献写卷与艺术图卷,并最终将这批珍贵文物“收集运走”的经历。
本书既是一部引人入胜的探险纪实,也是一份来自历史现场的独特记录,为我们打开了一扇观察20世纪初中国西部社会与古代文明交汇的窗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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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關於作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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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雷尔·斯坦因,英籍匈牙利人。毕生从事东方学研究与考古探险。1887年至英属印度,担任拉合尔东方学院院长、加尔各答大学校长等职。在英国和印度政府等方面支持下,先后四次到中国西部与中亚探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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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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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 录
第一章 从希达斯皮斯河到印度河
第二章 横越斯瓦特和迪尔
第三章 翻越洛瓦里山口
第四章 在齐特拉尔
第五章 穿越马斯图吉
第六章 达尔阔特
第七章 阿富汗之瓦罕
第八章 阿姆河之源
第九章 从萨里库勒到喀什
第十章 其尼巴格,喀什
第十一章 前往莎车和叶城的途中
第十二章 库克亚
第十三章 昆仑山脚下
第十四章 重返和田
第十五章 前往尼萨冰川
第十六章 奥特鲁胡勒冰川
第十七章 喀让古塔格山区
第十八章 和田盛宴
第十九章 和田沙漠边缘
第二十章 前往克里雅和尼雅河
第二十一章 安迪尔河
第二十二章 从安迪尔河到车尔臣
第二十三章 车尔臣河沿岸
第二十四章 瓦石峡和若羌
第二十五章 向罗布沙漠进发
第二十六章 横穿三角洲
第二十七章 首次发掘罗布泊遗址
第二十八章 横穿沙漠到达塔里木
第二十九章 沿着塔里木和车尔臣达里雅
第三十章 启程去敦煌
第三十一章 在敦煌的首次逗留
第三十二章 前往千佛洞
第三十三章 敦煌:困难的开端
第三十四章 敦煌北面的古长城
第三十五章 到达南湖绿洲
第三十六章 返回千佛洞
第三十七章 揭开藏经洞的面纱
第三十八章 安西:西部屏障
第三十九章 南山最西边的山脉
第四十章 明代长城的门户
第四十一章 肃州和酒泉
第四十二章 穿越走廊南山山脉
第四十三章 穿越陶勒山山脉
第四十四章 从疏勒河源头到甘州
第四十五章 从甘州到天山
第四十六章 在哈密绿洲
第四十七章 考察吐鲁番遗迹
第四十八章 从霍拉到库车
第四十九章 沙漠之海
第五十章 探察玉龙喀什河的冰川源头
第五十一章 穿越青藏高原
第五十二章 从昆仑山到伦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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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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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敦煌:困难的开端
这次来千佛洞的时间虽然短暂,但千佛洞向我展现了可能获得的古代写卷与其他文物的令人神往的前景,因此在接下来的几天里,我简直无法集中精力于案头工作。但是,要处理的事还很多,我仍然不得不从早到晚地忙个不停。一个和田商人打算3月21日前往若羌,我想让他带信给邮差库尔班·尼亚孜。邮包里装着我近四个月来的各种工作情况汇报,因此特别重。
同时,我经过认真思考,制定了近期计划。根据我在塔克拉玛干沙漠的考古经验,我推测一旦冬天过去,敦煌附近沙漠的气候条件将无法预料,因此,我决定把对古长城的考察工作作为新计划的首项任务。但是,我无法准确估算挖掘工作所需要的时间和人力。现在看来,对千佛洞的考察将是一项浩大的工程,因此我必须返回古长城。只要有了向导、挖掘民工和给养,我就要立即返回古长城,尽量避免在敦煌无谓地拖延时间。
然而,我很快就意识到了准备工作将面临巨大的困难。我的那些朋友,知县也好,当地军官也好,敦煌城里的其他有教养的人也好,虽然他们对我的工作似乎很感兴趣,也很乐意帮助我,但对我所希望去考察的沙漠里的遗迹却一无所知。另一方面,牧民和猎人有时去附近的树林,应该对那里有所了解,但由于当地人根深蒂固的保守观念,他们根本不愿意充当我们的向导。
然而,还有比找民工和运输更麻烦的事情。首先的问题便是我在当地的保护人林大人,以及博学的知县大人邀请我和蒋师爷一起去参加一个聚会。当然,他们还是很体谅我的,一直等到得知我已经处理完了信件和账目,终于有空的时候,他们才发出邀请。这次聚会在县城北边一座寺庙中举行,除了我和蒋师爷外,还有另外两位客人。聚会时,大家尽情享受,不久我们便开始讨论起学术问题以及各种实际事务。
坦率地说,这次聚会虽然人不多,但很成功,我非常满意聚会的种种安排。自从我在纳尔巴格扎营以来,已经很久没有见到过这么整洁的房间,而且房间内还洋溢着温暖、愉快的气氛。聚会的菜肴也非常丰富,种类繁多,有的我根本叫不出名字,也顾不上数到底上了多少道菜。一直以来,我那难管教的克什米尔厨师总是做一种菜肴,我早已经吃腻了,因此对我来说,这次聚会算是改善了伙食。同时,王大老爷还很细心周到,为我准备了精神食粮。他为我带来了一卷敦煌地方志,其中记载了当地的历史事件。于是,在宴会前,我在蒋师爷的帮助下,了解了大量关于千佛洞在唐代的各种情况,我还从中了解到现在人们对通向西方的古代道路了解得并不多。
显而易见,当地的中国学者对于我们在敦煌沙漠中曾考察过的长城遗迹毫不关心。聚会回来后,蒋师爷继续翻阅着那卷地方志,想再找到一些可供参考的资料,但没有找到。当地那些古物学家只关注书本上的东西,而不愿去野外寻找真正的古物。但是,想到沙漠中那些恶劣的自然环境,我就感到不能责备他们没有在我来这里之前就去沙漠里考察。在我向当地的主人解释我所要进行的古代遗迹考察工作时,我同样不能抱怨他们对此问题的冷漠态度。早在我们第一次拜见他们时,蒋师爷就已经告诉过他们许多事,提到过我的工作方法以及考察取得的成果。这些中国人受过良好的教育,对历史具有一种天生的好奇心,于是他们欣然同意我在当地进行考察工作。
在宴会的交谈中,当讨论到我计划的挖掘工作可能需要的各种统筹安排时,我马上意识到了面临的种种困难。与在新疆遇到的情况类似,连按办都没能给我提出建议。汪大老爷则很严肃地告诉我,他没法为我提供我所需要的挖掘民工,而我最初的计划中至少需要12个民工。他告诉我,东干人叛乱造成了巨大的破坏,自从那以后,敦煌绿洲的人口就非常稀少,连农业所需的劳动力都很缺乏,况且种田人都有自己的土地。尽管他们拥有的土地还比较少,但要让他们到沙漠中去进行挖掘工作,是根本不可能的。无论沙漠中气候怎样,酬劳怎样,敦煌当地人都宁愿过着他们悠闲的生活,因为生计不愁,所以可以不去理会官府的压力,也不想得到什么额外的高酬劳。
除此之外,很多敦煌人抽大烟,无论在什么情况下,他们都不愿意面对野外艰苦的生活。对那些白天做雇工的少数人而言,尽管他们都是些懒散的流浪汉,生活已经没有什么希望,但他们同样不愿意去那恐怖的戈壁沙漠中工作,而是更乐意在敦煌镇以及附近的村庄中找一些比较轻松的工作。
如若愿意去,他们就要坐马车,根本不想劳动。我很清楚在缺水的沙漠中行走意味着什么,因此这些民工要求乘马车去沙漠的主意,让我觉得就像是蜗牛背着壳慢慢地爬,真是让人啼笑皆非。
当然,同时我正好趁这个机会,在深入中国内地的过程中,体会到当地人和官僚机构的作风与新疆是多么的不同。在新疆,按办作为官府统治阶层的代表,只要能给予人们一个合理的报酬,他就可以指派任何民工。征集劳动力的任务主要依靠较小的官员,如伯克以及村里的头头,而这些人自有办法完成这些任务。而在敦煌,这种统治方式似乎已经改变了。当我越来越深入甘肃腹地时,我也越来越意识到,这里的统治制度的基本原则实质上是一种名义上的统治者和被统治者之间的相互容忍,这是由长久以来的传统模式形成的。
面对这些虽懒惰却高度民主的居民,当地官员必须用实际得来的经验对事务进行有限的干预。像征税这种收钱的事情,必须考虑到官府所需,以及现任官员离任时还得预留一定的储备,同时还要考虑人们对此的容忍程度。当地人们为了保留这种传统,并考虑到安全保障,会容忍官府的各种做法,同时也会小心翼翼,防备官府过分的要求。我认为,与其说当地的官员是国家政权的代表,还不如说他们是同行保护协会以及地主团体的代表。其实,因为甘肃最西部没有充足的军事力量,所以才会出现这种现象。在我继续向东考察的过程中,这一点表现得更加充分。尤其是后来这位博学的王大老爷成了这种冲突的牺牲品,这个悲剧使我更加明白敦煌当地上层统治阶层是不能信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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