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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體書』雨夜里的送信人 中国少数民族文学之星丛书2025年卷

書城自編碼: 4173803
分類:簡體書→大陸圖書→小說中國當代小說
作者: 田兴家
國際書號(ISBN): 9787521236125
出版社: 作家出版社
出版日期: 2025-10-01

頁數/字數: /
書度/開本: 32开 釘裝: 平装

售價:HK$ 6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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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田兴家的小说,没有花里胡哨的讲究,都是身边常见的人和事。他专挑普通人的日常写,将年轻人的迷茫与挣扎、家庭的牵绊与矛盾,融入柴米油盐的细节里。这些年轻人在日子里苦熬,最终与现实达成和解,卯着劲把生活过下去。故事没有激烈冲突,却以细腻的情感肌理触动人心,通过平凡的叙事,让人感受岁月的温度。
內容簡介:
小说集《雨夜里的送信人》是田兴家的短篇小说合集。这些小说以贵州山乡为画布,勾勒出一群向阳生长的普通人。他们或藏着解不开的心事,或揣着不服输的劲儿,在平淡的岁月里活出精彩的人生。《月光下的演唱会》里,青年教师为完成哥哥的遗愿,筹备月光下的演唱会,在与过往的和解中寻得方向。《嫁衣》里,苗家姑娘历经订婚波折,凭着坚韧闯过难关,最终收获幸福,让嫁衣的文化意义愈发鲜明。《树与人》中,苗族男孩坚守对知识的追求,通过树与人的密切关系,让民族文化自然传承。《高铁通车了》中,赵天面对一系列困境,看见飞驰的高铁后,立志考上大学……每一个故事都带着泥土香和烟火味,字里行间透出民族的精气神。
關於作者:
田兴家,苗族,贵州关岭人,生于1991年。初中数学老师,中国作协会员。作品发表于《民族文学》《山花》《万松浦》《青年文学》《四川文学》《湖南文学》《山西文学》《福建文学》等刊物,有小说被《小说选刊》转载。已出版小说集《追山》。
目錄
序 肖勤 /1

最后一天 /1
天堂 /16
月光下的演唱会 /32
气 /51
雨夜里的送信人 /66
月光兰 /78
男孩与黄昏 /95
被点亮的夜晚 /108
高铁通车了 /120
回家 /140
嫁衣 /158
预言家 /172
我的悲伤像雪一样 /187
树与人 /202
汗 /215
內容試閱
最后一天




他突然醒来,以为是被闹钟吵醒的,赶紧翻身坐起,拿桌上的手机看时间,七点二十一,还有九分钟闹钟才会响。放下手机,他意识到右耳里嗡嗡响,竟然有点像闹钟铃声。他用小指掏了掏耳朵,重新躺下,把被子盖至胸口。这时候,身体针刺般地痛起来,说不清痛在哪,一会左一会右,一时上一时下,一下重一下轻,有种生不如死的感觉。他轻捏着胸口,心想,等闹钟响就起床,今天一定要去市里看妻子和儿子。
昨晚上,睡觉之前他给妻子发微信,说想过去看看儿子。等了半个多小时妻子才回复,很简单的两个字:来吧。他盯着这两个字,无声笑笑。他想问妻子刚才在做什么,但思虑一番还是没有问。快三个月没见妻子和儿子了。最近一次全家团聚是开学前几天,妻子带儿子来老家看他,他让邻居帮忙拍一张全家福。过后仔细看照片,父母和妻子都神情镇定,脸上隐约显露出淡淡的忧愁,只有他和儿子咧着嘴笑。住了三天,妻子带儿子回去了,就要开学,她得回学校上班。有时候想跟妻子视频聊天,但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是不主动发视频通话过去,妻子也不主动发过来,每天例行公事一般的文字聊天也平淡无味。妻子偶尔发来孩子的照片,小家伙比先前好看多了,只是脸上的胎记有些碍眼,就像一块玉石有了小瑕疵。这样想着,微信又响了,妻子发来信息:睡了,我明天有早课,你也早点睡吧。他回复:晚安。握着手机等妻子也对他说晚安,可手机没再响。他有点难受,但调好闹钟放下手机,一会就睡着了。
闹钟准时响起,身体里的疼痛减轻一些。他坐起来,拿起手机关掉闹钟,给妻子发信息:我起床了,洗漱后就出发。靠在床头等妻子回复,将近八点钟妻子才回:注意安全,到了给我说,我上课去了。他这才起床,头有些晕,他摇了几下,扶着不锈钢扶手下楼。母亲早已起来给他熬中药,一股难闻的药味弥漫在厨房和客厅。他认为这里面含有尸臭味,因为药方里有几种小动物晒干后的尸体,每一次都是闭着眼睛逼自己喝下去的。从医院出来,吃了一段时间的西药,转为吃中药,先后换过几个药方。起先去中药店抓药,长胡子的老板问他给谁抓,他说帮一个亲戚抓,后来互相熟悉了,他才告诉老板说是给自己抓。每次临走时老板都对他说,今天天气很好呀。他总微笑着点点头,说是呀。
走到厨房门口,母亲背对着他,默默地盯着药罐,药罐里嗤嗤地响。他喊了一声,妈。母亲似被吓一跳,回过头来看他,说,你起了,我还没给你烧热水。他说,不用烧了,天气热,我洗冷水。母亲说,冷水怎么行,你等一下,一会就好了。母亲说着起身忙烧水,他走到外面看天空,今天又是大太阳。母亲的声音从屋里传来:你不要洗冷水,等一会就烧好了。他答道,好的。本来打算要在卫生间安热水器,但他突然查出重病,父亲就再没心思理这些杂事了。母亲坚持每天早上都给他烧热水,其实可以头天晚上烧好存在保温壶里,但不知母亲为什么不这样做。
院子的左边有一棵葡萄,是他初二那年从同学家带过来栽的——那个同学叫什么来着,他已经忘记,只记得有那么一个人,就是怎么也想不起名字——当时还以为活不了,如今已经搭了四平方米左右的葡萄架。他走到葡萄架下,抬头看到一串串青绿的葡萄,儿子的面容又出现在眼前。妻子抱着儿子走到葡萄架下,儿子抬头看着葡萄新叶,嘴角流出口水,咿咿呀呀地叫着什么。妻子拍拍儿子的屁股,轻声说,你想吃葡萄呀?明天就回市里了,等葡萄熟的时候,妈妈再带你过来。现在他伸手摸一串肥硕的葡萄,心里估摸着还要一个月才成熟。母亲在屋里喊,水烧好了。他回到屋里,母亲已经给他倒好水,对他说,有点烫,你加点冷水。他嗯了一声,端着热水进卫生间。
洗漱完毕,他来到客厅。跟往常一样,桌上放着一碗浅红色的药,母亲坐在沙发上守着。见他进来,母亲凑到碗边吹了吹,说,应该差不多了,你慢慢试着喝。他屏住呼吸,端起碗放到嘴边,立即又放下。母亲问,还烫?他点点头。母亲说,那就再等一会,也别等得太冷,要趁热喝才好。他吸一口气,一股药味猛地钻进鼻子,他突然想吐,但克制住了。
身体里又痛起来,这一次是胸口部位,由轻到重,他捂着胸口坐在沙发上。母亲问,又痛了?他点点头。母亲说,把药喝下就好了。母亲每次都这样说,不知道是在安慰自己还是在安慰他。此刻他有些反感,转过眼去,不看母亲。过了一会,母亲说,可以喝了吧。并把碗向他推,碗底跟桌面摩擦发出让人难受的声音——至少对他来说是难受的。他望着墙脚的两盆植物,不回应母亲。这两盆植物是妻子选购的,母亲每隔三天就浇一次水,他告诉过母亲没必要浇得这么勤,但母亲依旧改不过来。
母亲轻声喊,幺儿。他突然没好气地说,我不喝了,喝了也没用。母亲说,幺儿,喝吧,喝下就好了。他说,要是能好,早就好了。母亲沉默了,稍一停嘤嘤地抽泣起来。父亲从卧室走出来,问,怎么了?他不知道父亲是在问谁,懒得回头。父亲说,别哭。接着又说,你把药喝了,你妈起早熬的。他转脸过来,母亲在擦眼泪,父亲走进卫生间。他调整好情绪,又屏住呼吸,端起碗一口喝下。他又突然想吐,赶紧接一杯水,喝下半杯,留半杯去外面漱口。
漱口回来,母亲已收了碗,去厨房给他做早餐。他坐在沙发上,屋里的药味渐渐散去,心情慢慢平静下来。他觉得刚才的行为有些过了,因为他的病,母亲已经很痛苦,而他还要再刺母亲的痛处。妈,原谅我吧,他在心里说道。
母亲在厨房问,你今天要吃什么?他想一会,说,妈,我不在家吃了,我今天要去市里,待会在县城吃薄粉。母亲走出厨房,父亲走出卫生间,他们异口同声地问,你要去市里?他点点头,补充说,我去看看他们。他本来想说妻子和儿子的名字,但不知为何没说出来,笼统称为“他们”。父亲说,先吃早餐吧,待会我送你到县城。他说,你没驾照,骑车去县城不怕被查?你送我到镇上,我自己坐班车去。母亲说,吃完早餐再去吧,家里做的放心点。他说,好久没吃薄粉了,我想去吃一碗。父亲和母亲用眼神商量一会,只好同意他。母亲又说,你晚上还要吃药,在市里怎么吃?他犹豫片刻,说,去看一眼而已,我下午就回来。父亲已经发动摩托车,他坐上去,母亲叮嘱他们注意安全,又叮嘱他到市里后记得打电话告知。
父亲骑得很快,幸好他的头发用干胶定了型。路上有人问,要去哪?父亲答道,去镇上一趟。走了几百米,他回头看,那几个人还站在原地,朝着他望。他想,估计又在谈论我的病情。想到这,心里有些不悦,但随即又想,都是些闲得无聊的人,愿意谈就让他们谈去吧。不一会就到了镇上车站,去县城的班车已经启动,低沉地响着。他对父亲说,你快回家吧。父亲迟疑片刻,问他,你身上的钱够吗?随即父亲掏出钱包。他说,够的,再说我卡里有钱,每个月都照常发工资的。父亲拿出两百块钱递给他,他不接,朝班车走去。售票员喊道,快一点。他回头对父亲说,你快回家吧,我上车了,到了给你们打电话。车上空位很多,他选靠窗的一个位子坐下,看到父亲一直站在原地望向班车。车走了很远,父亲才骑上摩托车,沿着来时路回家。
他一直看着车窗外,正是草木茂盛的季节,明晃晃的阳光照在山顶,几只麻雀从山间飞过,隐约听到树林里传来蝉鸣。身体里的痛消失了,心情舒畅起来。
不一会,耳边响起清脆的声音:你家这边的山好美,下次我们借一个无人机过来拍视频。他不禁露出微笑,陷入回忆中。第一次带妻子回家——准确地说,那时候还是女朋友——也是现在的这个季节,她在他耳边不停地说这说那,显得很兴奋。车上都是当地的农民百姓,有一个半熟不熟的老人笑着问他,带媳妇回来了?他笑着回应老人。老人说,我和你爸很熟,二十年前他经常和我去赌钱,根本就看不出他能有这么好的福气,儿子考上大学,有了工作,还找到这么漂亮的媳妇。他心里偷着乐,转眼看,她也在偷着笑。到镇上下车,他们逛了一圈,打出租车回家。客厅摆着四盘洗净的桃子、李子、西红柿、黄瓜,都是父母种的。她一点也不拘束,开心地拍照发朋友圈。招呼他们坐下后,父亲去外面杀鸡,母亲去厨房忙着。她跟着去厨房说要帮忙,母亲说不需要帮忙,执意让她回客厅看电视。她拿起一个西红柿问他,打过农药吗?他说,打过,但比在超市买的要好得多。她把西红柿拿到他嘴边,笑着说,你先吃一口,如果你没事,我才吃。他咬下一口,她笑着看他,然后高兴地吃起来。
车子一个急刹,他没系安全带,撞到前面的椅背,身体里又痛起来。其他乘客纷纷抱怨,司机只顾骂突然从岔路口骑摩托车闯过来的老者,那老者竟然就在路中停下,理直气壮地跟司机对骂。年轻漂亮的售票员劝了几句,司机才从旁边绕过去。
到达县城,身体里还痛着,但并不是很重。他转了两条街,走进一家宽敞干净的小店。他出去吃东西向来都喜欢清静的店,而妻子恰好跟他相反,她说顾客多的店才是最好吃的,他则说出来吃东西是心灵的享受,顾客多显得嘈杂,根本就不能享受,每次争执一番妻子都选择顺从他。店里只有几个人,他点了一碗薄粉,在靠墙角那桌坐下。突然有人喊他的名字,他转头看到一个高瘦的女生。他愣了一下,那女生说,竟然忘记老同学了。他尴尬地想一会,才想起女生的名字。
他们高一时在一个班,有一次他的语文书里夹着一张纸条,上面写着“我喜欢你”,落款是这个女生的名字,他把纸条保存一个星期后,撕碎了。后来他经常观察女生,发现她对他平平淡淡,以至于他怀疑那纸条根本就不是她写的,而是其他人搞的恶作剧。
此刻这个多年不见的女同学站在他面前,他有她的微信,只是她发在朋友圈的照片都是美颜的,所以见面一时没认出来。他笑着说,你这么早?女同学说,没办法,要上班呢。紧接着她又问,你好点了吧?他偶尔会在朋友圈发关于自己生病的动态,很多人都知道他生了重病。他迟疑片刻,说,好点了。这时候一个男生在前台付了钱,走到女同学的身边。女同学大方地介绍,这是我高中同学,这是我男朋友。男生笑着向他点点头。他说,什么时候结婚,记得说一声。女同学说,必须的,你,准备去哪呢?他说,来县城办点事情而已。女同学说,忙完有时间的话就联系我,一起吃中午饭,我们要上班,先走了。女同学和男友走后,他点的薄粉上桌了。他吃了几口,味道不佳,突然没有食欲,但还是逼自己慢慢吃完。
打车到汽车站,买到十点半的车票,还要等半个多小时。他不想在候车室坐着,便来到上车区,习惯性拿出车票,对着车子的车牌号看。站在一边抽烟的司机说,要去市里就上车。他说,我是十点半的票。司机说,现在不论时间,有票就可以上车。他便走上去,只有几个空位,他在其中一个坐下。过几分钟,又上来几个人,全坐满了。他旁边是一个年纪和他相仿但打扮比他时尚的男生,给人一种高冷的感觉,他似乎有一种畏惧感,往边上移了移。司机随便把烟头丢在地上踩灭,然后上车,启动车子,很快出车站,上了高速,朝市里驶去。
快到市里的汽车站时,有一段路正在修补,有些颠簸。他就在颠簸中醒过来,发现旁边的时尚男生一脸的厌恶。难道自己刚才打呼噜了,他心里有些歉意。他上大学后坐车的机会多了,刚开始时,几个小时的车程是不会睡觉的,但渐渐地不知道为什么,一个小时的车程都会睡着,有时候还会打呼噜。他拿出手机给妻子发微信,说已经到汽车站。妻子很快回复,让他先去家里,她上完上午最后一节课就回家。车停稳后,他随着前面的旅客下车,然后给母亲打电话,说已经到市里了。母亲问他,身上还痛吗?他这才感到身体里隐隐地痛,但他说,不痛了。母亲又叮嘱几句,挂了电话。他朝公交车走去,快到时又改变主意,转身朝出口处走。那里停着很多出租车,有几个司机正在吆喝。见他走过去,司机们朝他拥来,异口同声地问,兄弟要去市区吗?他点点头,但不知要上哪一辆,迟疑着。一个四十来岁的女司机用粗大的嗓门说,我这里差一个人就满了,要去市区就上车。他看那几个男司机一眼,然后上了女司机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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