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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體書』国产悬疑推理佳作:妻子的愤怒

書城自編碼: 4174085
分類:簡體書→大陸圖書→小說社会
作者: 曲中直 何必
國際書號(ISBN): 9787539684048
出版社: 安徽文艺出版社
出版日期: 2025-11-01

頁數/字數: /
書度/開本: 32开

售價:HK$ 6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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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本书是一部长篇都市悬疑推理小说,家境一般的汪石鸣为了娶到临海市首富麦克的女儿麦令景,制造了一起车祸,让麦令景的未婚夫张嵩在车祸中丧生,麦令景也因车祸失去听力,后嫁给汪石鸣后成为全职太太。直到五年后偶遇已经是耳科专家的发小,听力才得以恢复,并偶然听到了汪石鸣与自己的闺密苏熙出轨的事实并密谋杀害自己,因此下定决心对二人进行报复。麦令景由之前的富家小姐黑化成一个冷酷无情的女人,开始向汪石鸣进行身体与精神的双重折磨,最终完成了自己的复仇计划。
關於作者:
曲中直,作家,编剧。出版有长篇推理小说《看不见的凶手》,后在《金陵晚报》连载。并在网络平台连载长篇悬疑小说《鬼宿村杀人事件》,有短篇推理小说作品《眼见为虚》刊登于《推理世界》杂志。
內容試閱
人的一生, 会遭遇各种突发事件, 但在家庭晚餐的餐桌上, 丈夫与其情人当着妻子的面毫无顾忌地制定谋杀妻子的详细计划, 恐怕绝无仅有。

麦令景
五年前的一次事故,导致我失去听力。但就像那句老话说的,老天给你关上一扇门的时候, 通常会为你打开一扇窗。 事故后, 当时还只是我好友的丈夫非但没有嫌弃我, 还主动提出愿意照顾我一生一世。 五年来, 他忍受着我失聪后日益加剧的坏脾气, 把我照顾得无微不至。 为了方便交流, 他甚至为我学了手语。 他是个多么优秀的丈夫啊! 感谢老天爷把他“赏赐”给我! 上午十点, 我像往常一样去附近的公园散步。 由于听不到声音,所以我做起事来比听力正常的人更加专心。 忽然, 有人拍我的肩膀。 我扭头一看, 是一个高高瘦瘦的男子。 他在对我说着什么, 可见不是认识我的人, 确切地说应该是至少是我五年内没有打过交道的人。 五年的时间, 足以让我学会怎么让陌生人知道我是个聋人。 “不好意思, 我是个聋人,” 我一边说, 一边用手指着自己的耳 朵, “有什么对我说的话请写在手机上。” 对方一脸诧异, 呆呆地注视着我, 感觉至少注识了我半分钟。 “嗨!” 见对方没有反应, 我只好把手在他的眼前晃了晃。 男子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急忙从牛仔裤的后面口袋里掏出手 001 机, 在手机屏上飞快地按着, 然后把手机屏放在我的眼前。 “你是麦令景吗?” 哦? 他知道我的名字, 但不知道我失去了听力, 应该是个多年 前认识我的人。 我点了下头, “你是?” 手机屏上显示着: “我是蒋仲楠!!!” “蒋仲楠?!” 我情不自禁地大喊。 蒋仲楠是我的小学同学, 更确切地说, 他是我的同桌, 就像大 部分小学同桌一样, 我俩没少为过线的问题发生争执。 如果我没记 错, 应该是五年级下学期, 蒋仲楠的父母离婚, 他被判给母亲, 并 由此转了学, 从那以后, 我们再也没有见过面。 那个时候也没有现 在这么多可供选择的联系方式, 因此音信全无。 我没想到会再次遇 到昔日的老同桌。 当然了, 此刻的我更是万万没想到, 遇到蒋仲楠, 就如同遇到了潘多拉魔盒的供应商。 我们来到一个名叫 “白马” 的咖啡馆。 经过一架作为装饰的钢 琴时, 我的心头涌起一股说不出的悲伤。 蒋仲楠挑了一个靠窗的光线明亮的位置, 阳光刚好覆盖到木桌 上。 他点了一杯美式咖啡, 我则点了一杯拿铁。 我俩一边喝着咖啡 一边叙起旧来。 “你是怎么认出我的?” 我很好奇, 时隔多年, 而且那时我们还 都是小孩子, 他现在是怎么一下子认出了我。 他指了指自己右侧的脸颊。 哦, 是胎记。 我的右侧脸颊有一个蝴蝶状的胎记。 小时候蒋仲 楠没少拿这个笑话我。 小孩子又不禁闹, 他一说我, 我就大哭, 闻 讯而来的老师就会让他靠墙罚站。 002 “再说我在你的身边坐了五年半, 你侧脸的图像已经刻在我的 大脑皮层里了。” 我向他挑起大拇指。 “啊, 对了, 你的耳朵怎么了?” “别提了, 五年前的一次事故, 差点把命都搭上。” 说完, 我深 吸一口气, 低下头沉默不语。 每当想到五年前的场景, 我都会心有余悸。 我正沉浸在痛苦的回忆中, 蒋仲楠用力地摇晃我的手臂, 才使 我的思维回到现实世界。 “太巧了!!!” 蒋仲楠把字号调到最大, 满屏只有三个巨大的黑 色汉字和三个感叹号。 “拜托, 我只是失聪, 又不是看不见。” “你知道我是干什么的吗?” 蒋仲楠的兴奋之情溢于言表。 “给 你三次机会!” “没个正经!” “好吧, 我是耳鼻喉科的医生, 最擅长的就是耳科, 说我是耳 科方面的权威也不为过。” “没用的!” 我绝望地摇着头说, “陈到你肯定知道吧。” “那还用说, 陈老可是耳科的泰山北斗。” “当时就是陈教授给我做的诊断。” “嚯, 关系挺硬啊, 竟然能请到陈老。 据我所知, 陈老是去年 病故的, 在此之前, 陈老已经至少十年不搞临床了。” 蒋仲楠满脸 写着不可思议。 “我爸托关系找的。” “你爸?” 003 “麦克。” “麦克是你爸?!” 蒋仲楠脱口而出。 我不会读唇, 但五年的失聪让我可以根据前文的逻辑, 大致读 出七个字以下的简单话语。 因此, 我轻轻点了下头。 蒋仲楠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看口型也知道他说的是 “ 哦哦哦。” “老同桌, 你相不相信我?” 也许是做医生的职业病, 或者是竞 争心态作祟, 听到权威的诊断结果, 蒋仲楠反而跃跃欲试。 “我让你看看我的职业资格证。” 蒋仲楠打开手机相册, 找到几张照片, 递到我面前。 照片上是蒋仲楠要么是穿着医学博士服, 要么是在领奖台上举 着奖杯, 要么是工作照, 都与耳科有关, 有些照片的场景甚至是在 外国。 “我说老同学, 你不会认为我是为了骗你才回来的吧?” 我噗嗤一笑, “没有, 你想多了。” “我这次回来专程是处理我爸的丧事。” “对不起。” “没关系。 你知道, 就是因为我爸酗酒又好赌, 我妈才和他离 婚的。 他俩离婚后, 我是跟着我妈过的, 对我爸早就没什么感情。 但毕竟父子一场, 老头子的丧事我不能不回来。 结果巧遇了你。” “丧事都处理好了?” “嗯, 昨天出殡。 这样吧, 咱们先去三甲医院做个核磁共振检 查, 我看看究竟是什么问题。” “别麻烦了。” “我就像奇异博士, 看到耳科方面的疑难杂症就想探个究竟。 004 老同学, 你就当为了我去做检查。 拜托了!” 他打完字, 又夸张地 双手合十。 “好吧, 好吧, 从小就磨不过你!” 说完, 我们就去了临海市第一人民医院做了核磁共振检查。 因 为要下午出报告, 我俩决定中午一起吃午饭。 我丈夫白天上班, 我 俩又没有孩子, 于是我给我家的保姆李姐发了条信息, 告诉她我中 午不回家吃饭了。 我们在医院附近的西餐厅点了牛排, 边吃边聊了快一个小时, 彼此简单讲述一下这二十来年生活与事业的境况。 下午一点半, 我们拿到了报告单。 蒋仲楠仔细看着报告, 表情 满是困惑。 然后低下头在手机上打了一堆文字: “老同学, 我刚好在临海有个师哥, 真正的高手, 以他的水平别说北上广, 就是在美国日本也第一流的。 但他这个人有点怪癖, 就好像武侠小说里喜欢隐居的世外高人。 他在上学的时候就喜欢独 来独往, 一次偶然, 我俩说了话, 发现竟然是老乡, 我就成了他唯 一的朋友。 他毕业后放弃了留校任教、 出国深造和去北上广三甲医 院就业的机会, 回到老家继承了他父亲留下的诊所。 我可以带你去 那里做个复查, 我俩正好研究一下你的治疗方案。 诊所就在东安区, 从这里打车过去用不上十五分钟。” “那就死马当活马医吧。” 盛情难却, 我反正也是个有无限自由 时间的家庭主妇, 试试也无妨。 蒋仲楠笑着挑起大拇指, 然后招手拦下一辆出租车。 出租车停在一个看起来像是城中村的地方。 下车后, 蒋仲楠带着我在一片荒无人烟的废墟中穿行。 005 “就这?” 我以为诊所位于住宅区或者商业街区, 没想到是这种 环境。 我不禁提高警惕, 偷偷地拿出手机, 解锁屏幕, 提前输入 110, 一旦出现紧急情况, 只需按下拨打键。 “老同学, 你怎么疑神疑鬼的? 我带你抄个近道。” 果然, 转过两个弯, 出现了三三两两的居民, 一个相比刚才的 废墟干净许多的生活区出现在眼前。 如果我的听力完好, 应该会更 早感知到此地生活的气息。 我们穿过一个菜市场, 停在一栋两层的独立楼宫前。 “就是这里。” 我仰头观看, 只见实木材质的匾额上写着 “柴筱嶙耳鼻喉私人 诊所”。 蒋仲楠拉开门, 微笑着做出 “请进” 的动作。 真是酒香不怕巷子深, 别看诊所外面的环境不怎么样, 但诊所 里面可以说是一尘不染, 比起三甲医院也是不遑多让。 里面有病人, 有医生, 有清洁工, 甚至还有专门的前台, 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完 全达到公立医院的标准。 蒋仲楠在前面引路, 带着我直奔二楼最东边的房间。 亚力克材 质的门牌上写着 “柴筱嶙办公室”。 这里应该就是诊所主人的办公 室了。 蒋仲楠敲了敲门, 看他的口型, 里面应该有人。 蒋仲楠转动把手, 把我引入房间。 办公室不大, 里面摆满了各式各样的人体器官模型。 一个将近 四十岁、 中等身材的男子从模型后绕出来。 蒋仲楠看到此人, 双手 紧紧抓住对方的右手, 激动之情溢于言表。 足足半分钟, 蒋仲楠才 006 松开手, 向我做了介绍。 这个男子就是这里的主人, 柴筱嶙医生。 经过简单的寒暄, 柴筱嶙接过我的核磁报告看了一遍, 然后把 我领进了办公室隔壁的检查室。 柴筱嶙戴好头灯和口罩, 让我坐进一把有点像牙科治疗台的特 制躺椅, 他调整好椅子的角度, 开始对我的右耳进行检查。 大约五 分钟后, 他再次调整椅子的角度, 检查我的左耳。 又过了五分钟, 柴筱嶙不知道和蒋仲楠说了什么, 还把头灯递给蒋仲楠。 蒋仲楠重复了柴筱嶙的动作, 把我的左右耳仔细检查了一番。 检查完毕, 他让我坐到沙发上休息一会, 自己则与柴筱嶙说着什么, 两个人还时不时以奇怪的眼神打量我。 看两个人的表情, 可不像在 说什么好话, 难道我的病情加重了? 可这种病又能加重到什么地步 呢? 我一边忐忑不安地看着他们, 一边胡思乱想。 足足半个小时后, 他们才停止对话, 来到我的面前。 蒋仲楠面 色凝重地在手机上写着什么, 然后快速地按这同一个位置, 应该是 不知道该如何表达以致删改了几次, 我深吸一口气, 等待他的 “终 审判决”。 终于, 他下定了决心, 把手机屏对准我的眼睛。 “好消息! 你的听力有可能恢复!!!” 我只觉得眼前一花, 然后就失去了知觉。 当我醒来的时候, 蒋 仲楠与柴筱嶙正笑容可掬地站在我的面前。 “是真的吗?” 实在不敢相信! “保守起见, 为了避免失望, 七成吧。” “真不知道怎么感谢二位!” “别急着感谢, 我们要先制定一个治疗方案, 你 必 须 保 证 配合。” “只要能治好, 我一定百分百配合!” 007 “中间可能会遭点罪。” “我能坚持!” “OK, 周期大概要半个月。” “那你怎么办?” “你不用考虑我。 这个时间我还是可以安排出来的。” “我就不说谢谢了。” 说着我紧紧地抱住蒋仲楠。 蒋仲楠的脸顿时红了, 像个害羞的初中生。 “你稍等一会, 我们现在就出治疗方案。” 柴筱嶙给我沏了一杯茶, 就坐到电脑前, 与蒋仲楠一起编写方 案。 两个人时而被交谈打断, 柴筱嶙就会做出不可思议的表情, 蒋 仲楠则摇着头。 我不安地观察着二人, 总觉得事情似乎另有隐情。 但此刻的我已经顾不了那么许多, 只要能让我恢复听力, 我愿意付 出一切代价! 二十分钟后, 蒋仲楠把打印好的治疗方案递给我。 “老同学, 如果没有异议就在后面签字。” “好的, 我看一下。” 我接过方案, 从头到尾仔细地看了一遍。 几乎都是专业术语: 迷路神经、 前庭神经、 耳蜗神经、 前庭内淋巴液……但最终是建议 手术治疗。 我记得五年前好像被告知是听觉神经的永久损伤, 不建 议手术, 那可是耳科权威的结论, 难道是我记错了? 还是蒋仲楠他 们诊断错误? 其实如果我当时顺着这个思路摸索, 就会提前发现倪 端, 可我完全被对恢复听力的渴求冲昏了头脑, 才使得对真相的发 现足足迟到了三个月。 “虽然手术比不上心脑血管病的手术, 但毕竟不是拔牙, 所以 我建议最好通知一下家属。” 008 “不通知可以吗?” 我想了一会儿, 准备给丈夫和亲友们一个惊 喜, 于是下定决心在手术结束前不让任何人知道。 蒋仲楠略微一愣。 “我想给亲朋好友, 尤其是我丈夫一个惊喜。” 我赶忙补充道。 蒋仲楠笑了笑, 赶忙在手机上打出: “当然可以。 那治疗的这 段时间你打算怎么和丈夫解释?” “哦, 这个好办, 我从大学时代开始, 每年都会一个人出去旅 行几天, 即使失聪后也没改变这个习惯, 今年刚好还没出门。 至于 治疗的费用, 你更不用担心, 我有一笔可以自由支配的财产。” 蒋仲楠听完哈哈大笑。 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句。 看口型应该是 “女人啊!” 柴筱嶙把笔递给我。 我在签名处写下了姓名和日期。 与此同时, 我也一同签下了潘多拉魔盒的订单, 配送时间半 个月。 我与蒋仲楠在柴筱嶙的办公室里又针对治疗的方案交流了一下 午, 不知不觉聊竟到了晚饭时间。 “哎呀, 这么晚了, 我该回家啦!” “再一起吃个晚饭吧。” 蒋仲楠试图挽留。 “明天开始的半个月都要在一起吃饭了。” “好吧, 那我就不强留了。 下次来直接打车到诊所, 只是比穿 过那片废墟绕远点。” “OK, 明天见!” 我打开栅栏门, 从院子里仰头向二楼的起居室望去, 只见我丈 009 夫在丝绸窗帘上的影子正在来来回回地绕着圈子, 似乎是在打电话。 我心中暗自高兴, 他一定是因为我这个时间还不在家而焦躁不安, 所以正向朋友们打听我的下落, 他真是可爱! 我随手把柏金包塞进玄关柜, 换上拖鞋, 顺着楼梯蹑手蹑脚地 走上二楼。 “老公, 我回来了!” 我突然出现在丈夫的眼前。 丈夫看到我, 好像被施了定身法, 瞠目结舌地注视着我, 但又 马上松驰下来。 “你去哪了?” 丈夫打着手语问道。 “偶遇一个老邻居, 唠起家常就忘记了时间。” “急死我了!” 这时, 我才发现, 原来屋子里还有第三个人, 我最好的闺密, 苏熙。 “熙熙, 你来啦, 我正想你呢!” 苏熙看到我, 先是吃了一惊, 然后赶忙走上前来, 紧紧地抱住 了我, 仿佛我刚被劫匪释放回来。 “我们可担心死你了。” 苏熙也学会了一些日常使用的手语。 有这样的丈夫和闺密, 夫复何求! 我们三人一起吃晚饭的时候, 我告诉他们我准备出门旅游。 “注意安全。” 由于是每年例行的出游, 因此丈夫也是例行的 嘱咐。 “这次准备去哪玩?” 苏熙刚比划完, 又摆了摆手, “算了, 反 正你每次都对自己的行程保密。” “哈哈, 我也只有这么点儿秘密了。” 我自嘲道。 因为这五年 010 来, 几乎我其他所有的私人业务都是我丈夫代劳。 “人生像白纸一样其实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苏熙把写好的文 字递给我看。 我失聪后, 我的亲朋好友在生活中基本上不再使用稍 微复杂的修辞。 “也许吧。” 说完, 我把情绪发泄在韦奇伍德骨瓷盘里的澳洲龙 虾上。 李姐的厨艺从未让我失望过, 今天的龙虾也不例外, 谢天谢地, 我的味觉还得以保留。 尽管我吃得津津有味, 但我的丈夫和苏熙似乎没有我的好胃口。 “喂, 是龙虾不好吃吗?” “不是, 公司今天出了点事, 我有点心烦。” 丈夫解释道。 “我胃不舒服。” 苏熙闷闷不乐地指着自己的胃部说。 “岂不是成全我了!” “你快吃吧。” 丈夫微笑着说。 “好嘞, 那我就能者多劳啦!” 我继续大快朵颐, 留下两个无福消受的人在一旁观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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